“有人来找过许总吗？”
“我回到房间就睡了，没有听到门铃声，应该是没有人来过。不过，如果是许总的儿子回来，他有钥匙，所以我可能听不见他开门的声音。”
“许总没有女朋友，也没有带过女伴回来吗？他儿子也没有带过人回来？”
“没有，他们父子两个都是忙于工作，没听说有约会。”
“还有什么人有这里的钥匙吗？”
“应该是没有，我在这里做工已经十几年了，除了他们一家三口，就没别人来过。即便是司机，也只是送到门口，从来没有进来过。”
“谢谢你的配合，如果有需要，我们还会找你的。”
上了楼，书房的门正对着楼梯口。
死者仰面躺在地板上，身下有一片干涸的血迹。
“通知法医。”
“远子……远子……”小吴叫了几声，“你没事吧？别吐在现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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