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娜还想说点什么，却被程成拉出了审讯室。
“他现在心情不好，你就让着点他吧！”
“他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啊？”
林娜生气的甩开他的手，双手环肩站在台阶的一角。
程成轻轻的叹了口气，沉默了一下，然后走到路边，拦了一辆出租车，把她塞进里面，“你先回医院，有进一步的消息，我打电话告诉你。”
“你呢？”林娜扒住出租车的门问。
“我等一下律师，听他怎么说，你先回去吧，听话。师傅，开车！”
程成送走了林娜，站在原地愣了很久，他转身想要回警察局，正好撞见了急急赶来的许峰。
“刚才那个女人是林娜吧？”
程成并没有回答他，而是看了一眼他身后矮小的男人，“这就是徐律师吧？”
矮小的男人伸出手，“你好，我是徐证言。”
程成握上，客气的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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